真正的好领导,都能高质量连接所有人
本文优质度:★★★★★ 过去17年,我一直在世界各地游历,几乎跑遍了地球上所有大洲。我和成百上千万的个体或者是大型团体一起工作过,发现他们在生命中遇到的一些挑战和问题,是具有普世性的。 我今天也想跟你们探讨一下,我们所面对的这些普世性的挑战是什么。 我发现在人类成长和发展历程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驱动力:归属和成为。 归属,Belonging,是有意义、充满支持性的关系,是关系中的一个功能。当你看向你自己的生命时,归属感对你有多重要?你归属于何方呢?很多人牺牲了很多自己的生命能量,就是为了找到一种归属感。 成为,Becoming,是能够自由成长和发展的、去成为的自我。当每个人真正活出自己期许的样子,也就是内在潜能完全释放出来时,一定非常喜悦。 回看自己,在你成长和发展的过程中,你内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当你生命中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时,你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当你的生命中缺乏有意义的关系时,你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相信在座很多人,都正在做自己的事业,或者是准备去开创一番自己的天地。当我们在创业时,其实我们是创造出了一种环境,对教育、发展以及健康来说,最重要的一个元素就是创造一个合适的环境。 多数时间,你要做的并不是告诉大家你应该学什么,而是创造一个环境,让他们能够自由发展。 创造一个有意义的环境,就意味着创造了一个健康的关系,意味着提供了一个健康成长的可能性。 在社会上,成功的基本要素,是我们怎样能与周围的世界相联系,让事业持续发展。以潜能为导向,创造有意义、健康的环境和关系。 这一切并非从外在开始的,而是从自己的内在开始的,只有当你自己被激励的时候,当你在自己身上找到动力的时候,才真正的会有创造力、灵感产生。 所以,当我想把自己的创造和灵感带到世界时,就需要去创造一个有意义的关系,和他人进行连接,这是至关重要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很多人精神上已经精疲力竭、燃烧殆尽,感觉被掏空。很多企业轰然倒下,恰是因为没有办法真正创造团队凝聚力,创造一种可持续发展的能力。 现在,就让我们从自己开始,去连接那个“归属”的力量,去发展,去“成为”的那个力量,感受它是如何让你充满生命力的。 你觉得自己是很开放、很乐意倾听和分享呢?还是有一点害羞,有一点退缩,觉得我跟他不太熟,不想分享呢?让你自己在另外一个人面前展示出来的时候,你的舒适感和不舒适感大概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无论你感觉是怎么样的,不要判断这个感觉的好坏对错,而是看这种感觉是什么。 我们时常会沉浸于对错的系统中,总是透过一个对错的滤镜来看这个世界,凡事用对错的标准去衡量和评判,当你这样做的时候,就丧失了生命的很多可能性。 对与错的系统,其实并不是只在公司、单位、机构中会被强化,在日常的生活和人际交往中,对错的评判都更像是通用的规则。我们常常因为“对错”的观点,衍生出了批判、抱怨与责怪。 在处理关系的过程中,如果关系质量不太好,不要怪别人,最好是首先看自己,反求诸己。这是对的,但中国人常常说要对自己好一点,因为老是把不好的原因都推在自己身上,人生会很累。很多时候,抑郁症就是这么来的。 面对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平衡呢?大部分也做不到完全的反求诸己,怎么办呢? 停止谴责,停止抱怨,不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至于怪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怪谁,都是在回避自己当下真实的情绪体验。 当我们在说不要去责怪外部环境,看向自己的时候,不是说要责怪自己,而是看向自己。即使我们很多人常常说“都是我的错”,这也没有更多的帮助,因为可能常常是他们把一种自我防御机制给内化了。 可能在我们寻找归属感的过程中,会把真正藏在体内的自己牺牲掉,更多地活成了我们应该成为的那个人,而不是我们真正是谁。 这中间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困难”这个词就像一块遮羞布,遮住了很多真实的体验和真实的东西。 所以,当我们问“日常与你的客户、老板、家人的关系中,会不会有一些困难的时刻?让你觉得最困难的情景是什么”时,应该把“困难”这个词换掉,看看真正让你感到困难的东西是什么。 我们训练了很多咨询师和治疗师,在做督导的过程中,常有人跟我说“我有一个非常难搞的客户”,我就问:“这个难搞的客户在哪里?是在外面的世界,还是在你自己的心里?” 当我们说一些情景和困难的时候,我们真正感到困难的、要去联结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是一个商业领袖,不能常把“非常难搞的人”“非常不好的雇员”挂在嘴上,虽然抱怨他人确实非常容易,但总抱怨外面的人,并不是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处在领导者位置上,就有更多的责任去为员工创造一个让他们有归属感和成为(发展)的机会。 因此,就需要一些工具和一些方法,来帮助我向内问自己一些严肃的问题,比如: 我相信很多时候“困难”这个词是跟情绪体验相关的。当我在说很多事情很困难的时候,其实我掩盖住了一些我真实的情绪体验。 当我说我的生意处在某个困难阶段时,其实我真正在说的是现在这样的情景让我感到害怕。 可能我开了一个感觉不好的会议,因为我在会议上觉得被羞辱了,有一种羞耻感在心里。 也有可能在我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和情况,没有办法和身边的人有很好的连接。 回想一下,当我们处在困难的人际关系中时,感觉通常不好,但突然进行了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对话,精气神可能突然就冲高了。 反过来,在生活中,当你真正发挥创造力,创造出一些新东西的时候,会觉得非常开心,你感觉你的神经系统就像在冒出很多很神奇的气泡一样。 也有可能5分钟之后突然遇到了一些非常严重的冲突,你的情绪就会立马跌落低谷,劳累感也会油然而生。 当我们在一天中遇到不同层面的情景时,内心的精神气可能会一点点降低,生命力也会随之变低。这时,很可能会说“啊,我的压力好大!” 然而,我们使用“压力”这个词的时候,并不会对我们所处的情景有任何帮助。 最开始“压力”是用来形容我们体内的神经系统的活跃程度的。我们却通常会把“压力”这个词作为一块遮羞布,来遮盖住我们本身的一些真实体验。 它可能是对于事业能否成功的担心,也可能是与某人发生了冲突,或者其他。要命的是,我们经常会把这些“压力”在某一时间段内随身携带,以至于我们忘记了真正要做的事。 人跟人之间是不一样的,那么人跟人在归属和成长的这两个关系中,他的能力和动力是不是有很大的差别? 因为有的人可能更喜欢归属感,就跟他人有更多的联结。有的人和他人的关系处理得非常的糟糕,但是他的自我成长、自我发展又非常杰出,非常棒。 在我生命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待在某个地方的,感觉很安全,感觉到被保护。但慢慢地,我感觉到无聊,并且对某个方向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就朝着兴趣方向走。 好奇心把我带向了世界,好奇心变成了勇气、创造力。我想去探索世界,我想在世界上做出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可是,作为一个孩子,我会感到害怕,压力非常大,这种恐惧感会把我带到我父母的身边。 这样,我才能放松下来。于是,我的身体变得非常开放,神经系统慢慢冷静下来,我可以去睡觉,可以去消化我的食物,真正感觉到有家。 但如果当我感到害怕,想要回家时,你却不在家里,即使我回到了家里,还是和我的恐惧待在一起,我并没有感觉到安全。 当我在家得到了足够的东西的时候,我又有好奇心了,然后家对我来说又变得好无聊,我要去一些其他的地方。 很多人有长期慢性的恐惧,就是因为没有人在家。当我的商业项目进行得并不顺利的时候,会感觉我非常怀念那个安全的地方,但它其实和商业项目本身并没有任何关系,只和我们的过去有关。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如果这个运动运行得良好,那就太棒了,因为如果一个人有能力把自己的潜能激活,就会带来很多新的好的变化。 但如果当他有创造力、有一些创意,却又必须将其隐藏起来时,他就没有什么发展潜力,也没有什么可持续的未来了。 我们所说的“临在、当下”的本质,就是安住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此时此地。当我们真正安住于此时此地,我们才真正在与周围发生联结。 然而通常我们在和他人说话时,并不是真正身心合一地和那个人待在一起,因为他们的脑子总在想其他的事情,要么是在过去,要么是在未来。 但真正完整的体验生命的能力,是去做一个“临在”的事情的非常重要的条件。所以“当下、临在”其实是一种我们能够感觉到的东西。 如果我们的团队中有一些人遇到了困难,那这个团队的领导者,或者这个公司的老板,必然需要一个时间去真正发现问题所在。 想象一下,当你在非常失落和沮丧的时候,身边有个真正陪在你身边的人,这种关系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智慧的环境。 智慧,不是在头脑这里的东西,而是充满于你的整个身体,通过身体去和世界相连,这才是智慧。 成功,并不代表我们就变得有智慧了,也不一定意味着我们就是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了。 一些领导人,在被激怒的时候,常常就像一个5岁的孩子那样做反应。从这个层面看,就是一个5岁的孩子正在运营着整个公司。 所以,真正能够与大家联结的能力是领导力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作为领导,首先要能够与他人相联系。 但现在我们面临着很多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和诱惑,并且把原本存在于我们大脑中的噪音外化到我们的手机上。 不管对谁,这都不是一个好的相处方式,尤其是对于未成年的孩子。当然,这对于既是企业家,又是孩子父母的人来说,更不容易。 我们总是通过和父母的基础的关系,去学习到如何与他人相连接的。当我们在看向我们的根源的时候,我们也会知道我们将去向何方。 这也就意味着当我知道我与我父母的基本关系模式的时候,我也可以参与去看如何在我的婚姻和公司中创造出一些模式和环境。 对于孩子来说,当孩子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唯一需要的就是父母的陪伴。对于家长来说,他们唯一需要的就是临在。即便在成人眼里很随意的时刻,但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至关重要。 家长、父母,他们是让孩子这一棵种子成长的土壤。孩子的安全感、创造力、自我欣赏的认可,是孩子的种子上生发出来的东西。 就像你在土壤里面种了一棵植物的种子,这棵种子是一步步生长发芽的,不是一夜之间突然长大的。我们的创造力和安全感也是一样的,也是慢慢成长的。 父母与孩子的关系,“原生家庭”对我们成长后新组建的家庭、事业有重要影响。 有个比喻叫做“复制粘贴”,它的力量还很神奇,当组建新的家庭时,原生家庭对自己产生的印记和影响,会透过一系列复杂的机制,复制粘贴到新的家庭、公司关系中去。 当我们面临冲突有压力的情况,童年的创伤被激活时,我们的心理状态可能退行到儿童时期——在家庭关系中,3岁的孩子可能面对的是5岁的父母,企业关系中,下属面对的可能也是心理年龄只有5岁的孩子。 这个动态的复制粘贴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如果我们是在一个非常健康的家庭中长大的,我们就会创造出一种既可以让自己有很好的归属,又能让自己真的成为自己的健康的婚姻。 但保持临在,去感受自己,知道创伤更多是童年时期神经系统应对困难发展处的功能,它是童年的英雄,但是它也有后遗症。 当我们明白这个,能够保持与自我的联结感受,也是可以自我化解一部分的。 商业要求高度的精准性、专业度与职业精神,而很多人也将很多人性的面向视为弱点、缺陷,视为一个人缺乏力量的表现,尤其是对领导者而言。 而领导,是一个与“人”相关的艺术。我们在工作中面对的充满冲突和困难的时刻,很多与参与其中的个体密不可分。 为什么我们会遇到非常多的困难情况?因为我们本身就生活在一个受伤的世界中,由科技所带来的创伤症状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通常大家对创伤有很深的误解,将其视为弱点与不堪。其实,创伤并不是我们正在经历的某一个困难,而是在经历一些难以承受的情境的时候,发生在我们体内神经系统中的一个反应。 同时,它是我们的神经系统通过几千万年演化而产生的一种重要功能,它帮助很多人生存、存活了下来,它也曾经是我们童年的英雄。但同时,它也有非常长时间的副作用和影响力。 对于领导者来说,知道一些关于创伤的基本知识对自身是大有裨益的。很多冲突和很多困难性的时刻,是受创伤的一个表征而已。 当一个人在你面前,他对你所说的话有一个条件性的反射的时候,你要知道那是他体内的某个创伤正在被激活,在发生作用。 创伤是通过不太合适的关系而产生或者激发的。而当一个领导者有能力创造一个非常高质量的连接时,这就成为了应对创伤和冲突的解药。 在这里,我还要提下婚姻关系。婚姻关系应该是所有关系中最具冲突张力和包容的关系,意味着付出和占有,因此也就是围城的关系。 佛家和儒家通常都会讲的“这是我的错”,跟今天的内在科学研究的角度是一样的。但“我的错”只解决了当下的冲突,并没有解决根本问题。 当我们说“那是我的错”时,其实已经把一种防御机制给内化了。这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因为我们通常被权威或者父母教导说“这都是我的错”,为了真正成长,找到自我自由,我认为我们应该要放下这个机制。 同样,我也认为我们的文化可能需要重新调整一下现有的架构,我们应该放弃测评工具中经常说的“什么是你的优势”“什么是你的缺点”。因为当我们说一个东西是缺点的时候,通常认为它是没有智慧的。 但实际上,很多我们视为缺点的东西,具备着非常智慧的功能,并且在更早期阶段,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当一些人有压力时,整个情绪就会陷入到恐慌或者困惑的状态,其实这种困惑并不是问题,而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功能。相比于真正感受到恐惧,困惑可能是一个更有智慧的选择。 关于婚姻这个话题,对于人类来说,进入一段关系是许多人深层次的动力,因为他们都希望自己处于一个健康的、滋养的关系中。 当我们自己体验过一个充满滋养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时候,就会知道这样一个家庭对我们的生命有多么重要的价值。 很多人可能会失眠,会有强迫性的想法,没有办法真正放松下来。这通常是失去家园的一种表征,同时也是缺失安全感的一种表现。 在一个健康的关系中,对我们的社群做出有益的贡献,是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渴望。我们通常会感受到一种召唤——为我们的孩子建造一个家庭,因为我们的孩子需要家庭这个容器去学习关系。透过关系,他才能更多地了解生命。 我相信现在所处的时代,基于生存模式而产生的婚姻正在逐渐淡去。 从进化的角度来看,婚姻具有非常重要的功能,就是让我们生存下去。但现在自由独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也正是这样一个时代,让我们重新审视什么是亲密关系。 我们并不知道准确的答案是什么,因为它正在发生,是我们要共同探讨、共同发现的东西。 与此同时,关系也在不断演化和进化。对于很多人而言,传统的婚姻制度已经不适用于他们了。我相信我们很多人都处在这种转变中,旧的、不适用的亲密关系版本正在消失,我们正在共同创造和发现一个新的亲密关系版本。 从心理学、人类发展以及依恋心理理论来说,我们会越来越多地知道一段真正成熟的关系意味着什么。同时我们也要能够侦测到我们体内那些依然年轻、尚未成熟的部分,以及体内的创伤。 我们所说的围城,其实是由冰建造而成的,所有处于婚姻围城中的人,都是用冰建造了围城的墙。 创伤是我们口袋中装的一堆堆冰块,创伤是固化的、凝结的、被冰冻的生命。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成功的人觉得在公司中自己很棒很成功,回到家就觉得很紧张的原因。 然而我们却没有意识到,所有关系中最大的困难,存在于婚姻中,存在于我们与孩子相遇的过程中。 任何我们尝试在家庭或者某一地方避免和逃离的东西,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再次出现,只能逃得了一时。 如果真的能够遵循内心的召唤,去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如果婚姻真的是一个围城的话,我们就要知道婚姻就是我应该做的功课。因为如果我避开了这个围城,一定会在其他地方建造起另一座围城。 特别是在中国,很多时候领导者都说要对自己狠一点,否则没办法进步啊,它似乎形成了一个社会性的理解和共识,但它和真正由自我驱动原则是不一样的。 真正由自我驱动原则,是一种内在的召唤,是真的在遵循自己的原则,拥有自己的创造力,哪怕感觉到害怕、困难,也能够穿越恐惧。 你也可以在保有恐惧的同时,仍然去完成你觉得使命召唤的那件事情。你的喜乐和平静,来源于你激活了你的创造力。 在我看里,你并没有因为你的“归属”损害了你“成为”的这个原则。 普遍来说,“对自我诚实”和“对自己狠一点”,是两码事。我相信对于每一个领导者来说,其实他们是有一个内置的对自我诚实的系统的。 当我说“我还好”“还不错”的时候,这个内在的自我,对自我诚实的机制就会让我看一下,我的内在是真的没有问题了,还是其实依然有很多冲突,或者很多破碎化的东西在那里。 这里可能还有一个精神性、灵性层面的概念,来帮助我们合理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它的确会阻碍我们的“成为”。 但如果我们将自己真正暴露在一个坦诚的自我机制下面,倾听全世界的反馈,这就是一个健康的自我觉知的过程。 17年前我开始游历全球时,我用一种非常激进和极端的方式改变了我的生活,我感受到了一种召唤,就是做我现在正在做的工作。在全球各地进行我的训练和教导,教导人们如何在关系层面建立一种能力和竞争力。 对于那些像我们这种生活在文化中,或者是想生活在文化中,而非离群索居、居住在寺庙的人而言,我们可以在真正遵循内心召唤的同时,也和我们所处的文化有很好的联结。 每个人与自我的联结当中,他的归属与成为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有不同的质感和味道。当然,不同之外,还有一些普世性的原则和价值。 我感觉在旅行中的每一次对话过程,都让我的内在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尤其是当我们真正开始联结的时候,一些独一无二的、永远都不会重复的东西,可能就在此刻发生了。 智慧像一台超级电脑,当我们用一种非常临在的方式经历、回看我们生命时,就像在不停地扫描生命的二维码。 可以说,我的自我联结是通过关系的练习慢慢成长起来的。这使我们变得更加智慧。 我们沟通时会分成两种不同方式,一种是情绪沟通,一种是逻辑沟通,我更希望现在的沟通方式是逻辑式。 一般来说,在压力非常大或者非常兴奋的情况下,我们很难与身体保持较好的联结。 因为在我们的整个系统中,是有身体上的知觉、情绪上的知觉和思维上的知觉的。 在一个高度理性以及高度科技化的时代,我们常常会忘了身体自身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这也意味着,当我们面对巨大的困难和压力时,总是能够通过呼吸来找到我们的内在能量。 透过呼吸这种方式,我们可以去归顺和调节自己体内神经系统的活跃程度,然后就可以更清晰地感觉到我们的身体情绪和意识的活跃程度是什么样的。 一旦我们对其他人进行一些评判,情绪通常会比较强烈。但只要我能够真正安住在自我体内,就能变得更加开放,能够更多地看到他人身上好的方面。 这样,就能让双方真正从一个充满压力的环境下解放出来,进行充满创造力的对话。 这种神经系统的相互规训和协调机制,也是我们可以学的一个东西。 最后一个非常重要的点,就是没有任何地方写着我们只能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个困难。虽然在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更情愿自己一个人独自挣扎。但反转“自我隔绝”的创伤本质,就是要找到一个有支持性的关系来支持自己。 对于商业领袖也是一样的,不管孤军奋战了多久,都可以到外面去寻找一些资源,一些支持,来帮助自己共同处理这件事情。一、归属与成为
二、普世性挑战
三、游历对我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