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房产拍卖师 | 锤起锤落间,见证奥克兰房市的兴衰起伏!
后花园2019年11月20日援引OneRoof报道
在新西兰做房产拍卖师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神秘,风度,大气,魅力……锤起锤落之间,见证了无数房子的成交。
Marian Tolish是奥克兰一名从业20年的资深房产拍卖师,于1999年加入Barfoot
& Thompson。她也是当地5名女房产拍卖师中的一位,而且是她们中间唯一的全职拍卖师。
探秘拍卖行业的秘密,我们一起听听Marian的故事:
为什么想成为一名拍卖师?
我以前就觉得这一行看上去很有趣。小时候,我常常做演讲和演话剧,因为嗓门大,在学校的话剧表演时我通常都是旁白。所以年轻的时候,我想过要成为一名演员。我觉得拍卖师和演员也有相似性,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所有人都会关注着你一样。
人们对女性拍卖师的态度?
我刚入行那会儿,其实市场还非常保守。有客人甚至说,不希望我帮他们的房子拍卖,因为我是个女人。他们好像觉得我不如男性优秀。那个时候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接受现状。
但我的同事一直非常支持我。一起共事的拍卖师团队里,我们彼此尊重,也分享了很多的快乐。可能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他们总是在谈车。
从事这个行业,是否花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变得自信?
刚开始时,我有过很多自我怀疑。我心想,作为女性能够做这份工作实在幸运,他们可能会发现我不如男性做得好。所以事实上,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差,甚至比许多男性表现更加出色。
我觉得女性在直觉方面有先天的优势。拍卖师其实是个需要很多互动的角色,而不是站在那里演讲一样。我们需要读懂竞拍者的身体语言,反应灵敏,且能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
我也会有意识地降低自己的音量,因为女性大声说话时,会容易演变成尖叫。
你的第一份工作是什么?
8岁时,我在父母的鱼薯店工作,地点位于Symonds
Street。每天我的工作就是把鱼片和薯条包好,然后收钱。这份工作挺有用的,帮助我习惯于和人们打交道。
我的父母和祖父母那一辈都是克罗地亚移民,他们都是工作非常勤奋的人。12岁那年,我的父亲去世,留下妈妈带着我们四姐妹。所以努力工作就成了我的DNA。
离开学校后,我就开始做恐怖的办公室工作。那并不是我的专长。从迪拜搬回新西兰之后,我转行进入房地产行业。当时我在卖我们自己的房子,接触到的很多房产中介都很糟糕。我心想,如果我来做,可以比他们做得更好。
在做拍卖师的过程中,你的表演梦想有得到实现吗?
15年前,我在Shortland Street做拍卖师,会收到一份发言稿,我当时的反应是,“我不能这样做,这些不是我会说的话。”我觉得,我自己才是那个管理全场的人。在拍卖场的时候就会慢慢有这种感觉。最后经理过来找我谈话,“Marian,你不是头,你应该做好我们让你做的事情。”
很多时候你都是在做慈善拍卖,这个部分对你而言重要吗?
很重要。Barfoot & Thompson是Starship医院的赞助商,所以我为他们做了很多工作。此外,我也会帮助临终关怀中心、Cure
Kids和其它一些机构。去年,我也为The Aunties“防范女性家暴”做过一场拍卖。那是个很棒的夜晚。有时候,相比那些成交额几千几万的大型拍卖会,我更喜欢那些小型的拍卖会,虽然它们的拍卖价格可能只有50纽币100纽币。
最近你也通过拍卖会买到一套住房,作为买家参与有何感想?
通常情况下,买房时都是我老公出价,因为他比我更淡定。但这次是我出的价,其实我只看过那套房子一次,而且是在拍卖前半小时,但我非常心动。我不想错过它,所以我当时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它。最后成交价其实比正常情况高了一些,但是能够拍下来我非常开心。
拍卖是一种情绪化的活动吗?
确实如此。我喜欢看到那些拍到心仪房子买家脸上的喜悦。但同时,对那些没有拍卖成功的买家,我也为他们感到难过,那种失望都是写在脸上的。
原文链接:
https://www.oneroof.co.nz/news/secret-passions-of-leading-auckland-auctioneer-marian-tolich-36945
(责编:Sun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