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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六)

生活लेखक: 神译局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六)
सारांश2018年6月初,Pichai 终于公布了Google向员工承诺的AI原则

编者按:Google曾经是最具创新性的公司,从搜索引擎到Gmail、地图、Chrome、Docs、Photo、翻译,到无人车、Project Loon等登月计划,Google总能用一项项创新吸引大家关注的眼光。但是最近3年,情况却发生了改变。从抗议禁穆令的罢工开始,Google员工不断地对公司的各项决定发起挑战,以及另外一部分员工对那些挑战的挑战,导致整个公司最近几年疲于应付层出不穷的地鼠,公司的增长希望似乎被员工一个个地扑灭了。这几年Google到底怎么了?或者从深层次来说,美国的科技巨头面临着什么样的风向?《连线》杂志用一篇长文为我们揭秘。原文作者是ASHA TIKU,标题为:Three Years of Misery Inside Google, the Happiest Company in Tech。此文由36kr进行编译,分部分刊出,此为第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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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一)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二)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三)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四)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五)

六、“宽容”文化

2018年6月初,Pichai 终于公布了Google向员工承诺的AI原则。其中列出来Google不会去做的四类人工智能应用,包括武器,用于“违反国际公认规范的监视”目的的信息采集和利用技术,以及“目的有违广泛接受的国际法和人权原则”的技术。

2018年10月25日,《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又揭开了Google的黑暗面:对异于常人的天才的容忍。据报道,2013年,一位为Google工作的女性指控Android联合创始人安迪·Rubin曾在酒店客房对她进行性骚扰。报道称Google开展调查后认为这一说法是可信的,但处理方式却是给Rubin 9000万美元,让他愉快地离开Google。

这个故事并不止于Rubin。另一位高管,Google搜索的前负责人Amit Singhal,在被女员工指控对自己身处咸猪手之后,公司仍给了他几百万美元的离职补贴。第三起的主角是Richard DeVaul,据称他在面试中告诉一位女性求职者自己是多重多元之恋者,并邀请对方到火人节跟他会面,然后就想帮对方按摩。Google拒绝授予那位求职者工作。而DeVaul 仍然呆在Google担任(从事雄心勃勃的研究项目的)X公司的主管。

《泰晤士报》的调查也注意到了整个Google都有一种“宽容文化”,包括Brin、Schmidt以及和首席法务官David Drummond在内的高层管理人员都跟女性员工有关系。一些女性声称自己后来被赶出了公司。

Google员工引爆了公司内部的社交网络,再一次关注起硅谷女性地位的难堪事实。但这次讨论不太容易会失控,也许是因为一些最重要的交流是发生在名为Expectant New Moms的匿名邮件列表上面。部分由于每位高管离职后事情都会被公布到这里,所以这个邮件列表的的4000名成员都知道了Rubin和Singhal的故事-。但补了9000万美元给Rubin让大家都没想到。领导人的不端行为已成为公开的秘密这一事实导致情况变得更糟。为什么他们要奉献这么多年的青春来让这帮男人赚疯了呢?

下午2:05,时任YouTube产品营销经理的Claire Stapleton向这个匿名群组发出了一条信息:“所有这一切实在是令人作呕。我们要干掉这种家长制。”

那一天,Alphabet本来已经准备好要跟大家分享一些喜忧参半的财报。该公司第三季度净利为91.9亿美元,这部分要归功于特朗普令大企业受益的减税措施,但其收入目标未能实现。现在,高管要在财报会之前仓促地对员工进行损害控制。《泰晤士报》的文章发布几个小时后,Pichai 发出了一封备忘录,向员工保证Google已经改变了做法。他写道,在过去的两年里,有48人因性骚扰而被辞退,其中13人是高级管理人员或更高级别的人,这些人均未得到离职补贴。但员工对此持怀疑态度。如果Google真这么卖力去营造安全的环境的话,为什么DeVaul还能留在公司呢?(Google发言人表示,人力资源部门“已经对这一指控进行彻底调查并采取了适当的纠正措施。”)

当天晚上,当有关Rubin、Singhal以及DeVaul的事情曝光时,彼时仍任 CEO的Page在TGIF上向员工表示道歉。他在一份事先准备好的声明中说:“我每天都必须做出很多影响大家的决定,其中的一些并不容易。就像大家知道那样,我想其中肯定有些是我事后回想应该换一种决定的。”Page的辩解其实是一种托词,但他的语气很严肃。而Brin那边还讲了一个关于保密的笨拙笑话,听起来就像是在指责那些泄密者,而且同样的问题一再被提起而高管的回答了无新意时,大家都已经感到厌倦了。像往常一样,议程很快回到了业务层面,开始演示起新的Google Photo功能。

对于Stapleton来说,这次会议太过令人失望。2007年时,她在Google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帮助组织TGIF,包括为Page和Brin撰写谈话要点。现在他们甚至连重大问题都回答不了。下午7点58分,Stapleton又向邮件列表发送了一条消息,建议女性把自己的怒火转化为集体行动,比如罢会、罢工或者发表公开信等。“ Google的女性员工(和盟友)现在已经怒火中烧,我在想我们怎么才能利用好这种情绪,迫使对方做出真正的改变。”

这帮女性一边剖析TGIF大会的表现,一边不断交换情况,当知道大家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向HR举报骚扰结果加害者还是照样升职时,群里都炸开了。直到凌晨1点还有人在热议。

第二天早上,Stapleton创建了一个Google Group。“欢迎来到Google女性罢工的原爆点/没有女性的一天(命名/品牌tbd )。”就像21个月前针对旅行禁令的罢工一样,消息很快传开了。然后出现了一个由八名组织者(其中包括Meredith Whittaker)组成的团队,他们开始筹划后勤,敲定需求,并对要传递的信息进行微调。Stapleton设立了一个Google表单,询问员工要罢工的原因。很快她们就收到了350份回复,纷纷谈到了自己被骚扰,歧视,报复和遭遇薪酬不公的故事。

从这些回复和其他内部帖子中,组织者一起提炼出了五条主要要求。他们希望取消强制仲裁的做法,这一过程强迫员工把自己的声索提交给Google买单的仲裁者而不是法庭仲裁。她们还要求薪酬平等以及保证处理性骚扰事件更加透明化的政策。在删除掉个人细节之后,她们把那些调查回复分类纳入到这5项要求里面,方便阅读。

计划曝光后,Google邀请Stapleton参加跟三位女性高管的会面:她们分别是公司CFO Ruth Porat ;YouTube CEO Wojcicki ; 人力负责人Eileen Naughton。这个邀请通过员工资源组织Women at Google负责人发出,他告诉Stapleton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其他罢工组织者不同意。组织者认为Google只是项延缓他们的势头。Stapleton推掉了这次邀请。她说:“拒绝这些女性精英的感觉有点怪异。”

在罢工开始前两天的周二晚上,Pichai又发布了一份备忘录:“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们在TGIF上的道歉没有得到谅解,我们做得还不够。”他认可了这次抗议,并告诉员工他们会得到所需的支持。

计划是所有办事处的员工在2018年11月1日上午11点10分全部离开座位。当第一张照片从亚洲传来时,情况清楚地表明这次行动动员到的不仅仅只有山景城的左翼分子。在劳动法禁止工人进行游行的新加坡,员工们全都站到办公大厅里面,严肃认真地倾听演讲者发言。在纽约市,员工从Google第八大道的办公室涌入到附近的公园。Whittaker和Stapleton站到了椅子上召集人群。他们的喇叭筒敌不过西侧告诉公路的噪音,但是“时间到了!”的高呼依然响彻云霄。

等到山景城的集结到来时,4000名Google员工涌到了在主咖啡厅外的院子里,他们再次举起标语呼喊口号,其中就有Google创意实验室的志愿者设计的标语,用清新的灯芯体写成的“喜提9000万美元的快乐辞退,对性骚扰没有要求。”。就在2017年针对禁穆令的罢工期间Pichai 和Brin所站位置几码远的地方,员工们再次分享了他们的故事。一名女性的YouTube员工描述了在一次公司活动中被同事下药,然后被人力资源部告知她还是得留在同一个团队。这一次,没有一位高管走到麦克风前面。没有人高呼他们的名字。

当地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只能到园区的边上进行报道,但从上空的新闻直升机可以清楚地看到人行道上用粉笔书写的“Not OK,Google(OK,Google是Google助理的唤醒词)”和“时候到了”。彼时,Stapleton、Whittaker等组织者已经回到纽约,并在肉库区的一个墨西哥人的地盘征用了一个摊位。她们订购了玛格丽塔酒、薯条以及鳄梨酱,并更新了社交媒体账户,然后躲到外面避开媒体采访。虽然繁忙的准备工作让她们犯困,但这些女性取得了成功。几天前,她们认为有几百人参与就算是一大胜利。但当她们统计总数时,发现有20000名员工站了出来。

但从某种程度来说,Google抵消罢工影响的努力已经奏效。宣泄和友情似乎盖过了对管理层的任何敌意。甚至一些支持者认为罢工更多的是一种行动而不是要求。在抗议活动结束一周后的2018年11月8日,Pichai 向他的员工发出了一份备忘录(同时也在Google的博客上公布),宣布Google将不再要求就性骚扰的指控进行仲裁。但仍然禁止集体诉讼。这种改变使Google跟微软甚至Uber在过去一年内所做的政策调整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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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日,多达2万名Google员工离开工作岗位,对该科技巨头处理领导人的性行为不端问题的方式表示抗议。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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