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奕们”见顶了吗?
过去 3 年,如涵控股一直亏损。 根据招股书显示,2017财年如涵控股的净亏损为人民币4010万元,2018财年净亏损为人民币9000万元(约合1310万美元)。
“收入是有的,但是钱花的也莫名其妙,特别是近1.5亿的营销费用令人费解,花这么多营销费用,那KOL的意义何在;如果停掉这个营销费用又会如何。”
顶着“网红第一股”的光环,如涵控股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标志着中国网红经济进行到了资本化的新阶段。但其内部经营状况的硬伤,也令人们反思“网红+孵化器+供应链”的商业逻辑是否成立。
网红雪梨早前在接受采访时也表示,她期待的是像奢侈品时尚业那样,即使创始人退居二线,光凭留下的名字也能让品牌延续。“你不可能一直做红人。”雪梨说。
Chiara Ferragni同名品牌于2013年作为鞋履品牌推出,其标志性的眼睛图案设计成为签名式设计,此后产品逐渐扩张到服装和配饰,目前在全球已超过11家门店。
其三是数字创意制作公司,支持姐妹二人个人博客等各媒体平台的创意内容,例如拍摄Chiara Ferragni与Tod’s的合作系列的宣传视频。
值得一提的是,卡戴珊家族的Kylie Jenner可被视为改写商业规则的新星。 毕竟哪家企业赢得了下一代年轻人,就会长期获得增长,而没有人比Z世代自己更懂得Z世代,
Kylie Jenner的特殊家庭背景决定了其影响力的不可复制性
Kylie Jenner美妆生意的快速成功为市场提供了一个新的商业范本,标志着依托社交媒体、名人效应和Z世代心理的消费新时代的开始。
但是不可忽视的是,Kylie Jenner的特殊家庭背景决定了其影响力的不可复制性。卡戴珊家族的影响力在几名家庭成员之间形成规模效应,但并不具有规模化孵化网红的能力。
随着Kylie Jenner这样的明星名人也加入战场抢占更多市场份额,流量的获取和变现越来越困难。他们比真正白手起家的时尚美妆博主具有更多先天优势,令博主需要较多的前期资本投入来进行原始积累。
例如,当越来越多明星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分享美妆护肤心得,普通美妆博主可能会失去部分粉丝,因为消费者的注意力十分有限。
如果说Chiara Ferragni的商业规模和估值不及如涵控股,那么Kylie Jenner的品牌业务已经达到可以规模化的阶段,但是他们没有也似乎无意进入资本市场。
Revolve在报告中将梅西百货、Gap集团、维秘母公司L Brands和Urban Outfitters等零售商列为竞争对手。
值得关注的是,Revolve与如涵控股最大的区别是,它从最开始便定位电商平台,并非由一个头部网红开启,并且仅仅将网红博主当做营销手段,这与中国网红电商模式在出发点便存在区别。
有分析表示,说到底,一家网红电商公司的核心竞争力究竟是头部网红的个人影响力,还是电商平台的统筹能力和供应链实力,对于如涵控股而言依然不清晰。
如涵在招股书中进行风险提示,我们能否盈利,取决于增加粉丝数量,产品多元化以及优化成本结构,并表示公司可能无法做到以上任何一点。
因为客群相似,网红的选款品味经常惊人的相似。令人深思的是,网红或许本就是一个无法规模化的生意,要让影响力持续下去,要让巅峰时期的流量变现,既然不能依仗他者,那么最明显的出路就是建立自己的个人品牌。
张大奕代表的网红经济就是这一路径的典型代表。但即便对于最成功的时尚博主和网络红人,现在的流量变现已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4年前,张大奕可以横扫一切,微博粉丝不到30万,借助流量红利现在足足飙升了36倍至1100万,下一个4年呢?这或许是如涵控股自己也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