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中国投资人未来峰会
9月17日——9月18日,由主办的“2019中国投资人峰会”在深圳湾1号举行。
当下的中国一级市场仍置身于至关重要的历史时期。过去10年,GP、LP联手创造了巨大价值、也获取了超额回报,但如今,当狂飙突进已成历史、原本充沛的资金源突被抽底、新一代的投资主题仍未充分显形,大多数中国投资人和投资机构们都身处于漫长的职业平稳期——甚至是低谷期。面对更加复杂、更不可期的未来,在此次投资人未来峰会期间,各路投资人们还是坦承分享了他们对趋势的洞察、以及掌握制胜之道的观点与方法,以期探索在新周期、新常态下的生存法则。
即便是在创投市场普遍惨淡的过去一年,仍然涌现了一批在投资、品牌、机构组织建设等方面超越同辈的勇敢者——一群充满野望的年轻掌舵人们。在这场名为“新物种、新基金”的论坛环节,邀请到了光源资本创始人兼CEO郑烜乐、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合伙人曹曦、大钲资本合伙人陈伟豪、山行资本创始合伙人徐诗、峰尚资本创始及管理合伙人高丰,以及深圳市天使投资引导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刘湘宁。
作为“资本新势力”大潮下的代表人物,他们会如何看待这个看似更困难重重的时代、如何形成差异化的基金策略,以及,他们的时代抉择是如何作出的?
以下为对话摘编:
新基金领域来者何人?
郑烜乐:大家好!感谢给我们这个舞台,一起来讨论“什么叫新基金新物种”。在座各位包括我本质上都算创业者,有自己做新基金的,也有像我这样做投行出身等。我只是做一个铺垫,下面请各位具体介绍一下自己。
曹曦:大家好,我是红杉的曹曦。来到深圳感到很亲切,因为我第一份工作是在深圳的腾讯,我也很喜欢深圳这个城市。红杉中国重点关注科技/传媒、消费服务、医疗健康、工业科技四大领域投资。去年单列的红杉中国种子基金尤为关注 TMT 行业,包括消费互联网、互联网金融、企业服务、医疗、教育 IT、区块链和跨境出海等方向,专注于阶段在2亿人民币或者3000万美金估值以内的早期项目。
陈伟豪:大家好!简单介绍一下大钲资本,我们是一个新成立的基金,目前的管理规模为20亿美元外加30多亿人民币。我们最主要是着重成长型的投资以及一部分控股型的交易类型机会,行业偏好是在消费和医疗。我们最近比较网红的项目就是瑞幸咖啡,我们是它最大的投资人,也是帮助它一步一步从创立走到上市。
徐诗:大家好,我是山行资本的徐诗。山行资本是2015年底成立的一支新基金,其中合作伙伴合伙人之一是车好多集团创始人杨浩涌,我曾经自己在网易做了7年高管,是网易互联网原来事业部的负责人,我山行的的另一位合伙人朱思行个伙伴也有着十多年产业投资经验。我们主要定位于投资有崭创新驱动力的消费变革,专注在几个我们拥有很深认知的赛道上,诸如:出行、消费、教育等。很期待在未来跟大家有更多的合作。我们现在管理早期基金和成长基金,早期是以A轮为主,成长是以C轮为主,年底会再募一支基金。
高丰:峰尚资本也2015年成立的,还属于新兵,我们扎根在消费行业,说得再具体一点就是品牌以及品牌背后的技术,所以大家日常用的我们都有一些投资,从大家最近喝的气泡水“元气森林”,大家用的知识服务类APP“得到”等,希望未来能够继续在消费赛道上陪同创业者一起成长。
刘湘宁:大家好,今天的panel主题是“新物种新基金”,刚才也听到前面几位行业嘉宾的详细介绍。从行业来看,我们深圳天使母基金和台上几位嘉宾分属不同“物种”——大家都是直投基金,我们是母基金。我们的天使引导基金也是一个新基金,我们2018年揭牌,是由深圳市政府出资设立、全国规模最大的政府引导类天使母基金。我们去年下半年正式开始投资,到现在已经累计投决38个子基金,累计实际出资金额已经超过10个亿。我们这10个亿,又撬动了15亿的社会资金,总计有近25亿的早期资金支持“新物种”的萌芽和茁壮成长,全部是专门投深圳早期的天使创业项目。我们基金的首期总规模是50亿元人民币,
投资上主要有三个显著特点:第一,我们专注在天使阶段,要求子基金全部投向天使类项目;第二,我们对子基金的出资比例非常高,我们对单个基金的出资比例高达40%,全国范围内的政府引导基金最高;第三,我们的政策非常优惠,对于参股子基金投资的深圳的天使轮项目,符合一定条件的前提下,这类项目投资产生的效益是全额让渡的(就是引导基金那边是全部让渡给其他投资人)。借此机会,也欢迎新设立的早期GP管理人积极来深圳,来申报我们的天使母基金。
郑烜乐:谢谢刘总。下一个问题想重点问一下伟豪总,大钲是去年开始做的基金,去年到今年是转冷的一年,可以说大钲是在冰川期诞生的新物种,这样的基金在投资心态上是怎么样的?策略上会跟其他时代创立的基金有什么区别?
陈伟豪:过去大概12~18个月中,整个投资市场经历了由热到冷的过程,而且我们感觉这个市场可能还会继续经历一个12-18个月的冷静期。作为一家新的机构,我们一直坚持去做价值投资,不管是在资本市场的高峰期还是低谷期,我们要找到那些具有核心价值、值得去长期持有的公司和创业者。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找到最核心、最好的、最优秀的创业团队,找到正确的商业模式。我们不会太关注资本市场的短期波动,而更加关注被投企业的价值体现。
比如我们投资的瑞幸咖啡,这个管理团队脱胎于神州租车的执行团队,他们坚持正确的商业模式,并具有超强的执行力,这样的资本故事我们就可以长期去back,这是第一点。
第2点,我觉得在资本下行期,对一个投资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出手的时机。因为过去一段时间,尤其是在2016、2017和2018年的上半年经历了一个价格的高峰期和泡沫,现在大家更回归本质,去发掘企业的核心价值。所以对一个资本机构来说,包括对我们的LP来说,其实这段时间去看中国的投资市场,其实是一个比较好的时间。你可以静下心来,有更多的时间去做研究,去挖掘企业实质的价值。
第3点,你可能在这样一个下行周期里找到一些价格更合适的投资标的。那么其实我们往回看历史上经典案例,很多基金最优秀的投资项目往往是在下行周期里面找到的。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基金投资人的话,其实市场波动或者短期下行并不是一个坏事。
后来者的差异化打法是什么?
郑烜乐:在座的各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都是在创业,但是创业伴随着竞争,作为新品牌和老品牌竞争,作为新产品和老产品竞争,这个问题可以问所有人:在自己的赛道或者阶段,你们如何形成差异化打法?
曹曦:关于红杉中国种子基金,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在想一个最简单、但也是最首要的问题:我们手里的“牌”是什么。
红杉有很好的机构品牌,还有相对庞大的中后台团队提供支持,为创业者全方位赋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红杉本身一直是一个以研究为驱动的基金,所以其实在每一个细分方向上,我们都有一定的洞察可以服务于早期投资。
红杉种子基金在内部扮演的是一个“先锋”的角色,我们的团队小而敏捷,投资策略有一定差异化:我们会对创始人更加包容,我们可能会去看更多存在非共识的早期机会。如果已经建立了一致共识的机会,往往企业发展更稳健,一般是成长期等较后期的投资机会。
在关注人这个点上,红杉种子基金做了很多工作:有一系列跟高校有关的计划,还有我们参与发起的鸵鸟会等。好的投资不应该是由投资人想出来的,而是应该由最优秀的创业者或潜在创业者想出来的,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这样的人。
红杉种子基金的另外一部分工作,就是扮演了“先头部队”的角色,深入到行业里面、深入到行业一线,去了解每个行业在最底层发生的变化。“大风起于青萍之末”,一些底层要素的变化最终可能会带来一个行业的巨变。
陈伟豪:我觉得和过去5~10年做的投资去相比,以前我们可能把精力更偏重在投资。那么现在我们更偏重在变革,这个变革其实就是希望基金承担的角色不仅是一个资本提供方的角色,而是一个企业的合作伙伴,在企业需要的时候可以出手,在各个方位全面服务于企业。我们会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和发展。我们觉得中国现在的整个私募基金市场已经到了中间阶段,或者说已经进入一个成长期或者说相对成熟的时期。在这个时期里面,大家所谓的套利的空间或者投机的机会更少,更多是通过你的运营能力去把企业的核心价值给挖掘出来。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尽管我们是个新基金,除了我们在投资上面依然花很多精力之外,我们还会在所谓的驱动变革方面,花更多的精力去帮助企业一起来成长。
徐诗: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也是作为一个创业者在思考自己基金定位的问题。对我们来说,一定是要抓未来10年的结构性的机会。
我们通过看到过去10年中国基金的的快速成长史可以看到,大概也是说产业变革的周期和投资周期是高度吻合的——从3G发牌到4G,再到今年的5G:3G里诞生了非常多大流量的产品平台;4G产生了非常多新兴创业者,其实在2012年时,我在非常一线的互联网公司里和很多高管沟通,大家也不太能想象2014、2015年会出现这样一个超级视频直播平台的爆发。所以怎么去抓这个技术周期的变化对我们来说是时刻要思考的,我们定位也是要抓住一些产业被重塑的机会,根据中国用户经济的变量去找到投资的可能性。
比如下沉市场是这一两年大家也普遍关注的问题,我们自己也投了一些新的渠道、新的品牌,包括例如我们也参与到悦刻客等。核心说白了就是一个用户的资本主义,他的时间、他的消费结构分配在哪,投资人应该顺应这个变化去找自己的布局和定位。而我们作为一个创始人基金,其实会陪伴跟创业者站在一起,去发现一些变化带来的机会,然后来陪伴他走得比较远。
高丰:借用最近的一篇文章,采访的是苹果CEO蒂姆·库克:他们的创新怎么做?他说创新不一定是改变,创新更不一定是颠覆,有可能做到更好就可以了。我比较认同这个观点。
从我们而言,一个新物种的第一要务是活下来,这个是最实实在在的事,跟我们支持的创业者也一样。
刚才也讲到了周期冷暖的问题,我觉得我们人或者说哺乳动物之所以能活得比较好、适应各种环境,是因为我们是恒温动物:恒温动物比变温动物的适应性强一些。
很多新基金——也包括峰尚,和大基金们相比是“三无”:没资源、没钱、没背书。我觉得跟我们所选择的创业家,更多是一个追求同频的过程,这和很多创业者也是同一个心态:什么都没有,还要面对这么多座大山,怎么办怎么活下去?我们总结的一条是:降低对环境的依存度,提高自己的独立生存能力。
在投资上,我们还是深信未来是一个呼唤品牌涌现的时代,所以刚才讲我们投的最新案例是“元气森林”,以及我们投的第一个案子“乐元素开心消消乐”,它们都是这样一个自己打拼出来的公司:谁也不靠,但自己活得也非常健康,让消费者用完之后还想用、喝完之后还想喝,给人使用之后有点甜的美好感受吧。
这不仅是我希望我们的企业能做到的,也是将来我们作为一个资本管理者能给我们创业者能留下的感觉。
刘湘宁:深圳天使母基金从基金设立的一开始,我们就希望做一些能跟其他的母基金不同的事情。
什么叫不同?首先从投前的角度,我们希望自己在投前投后真正做到“专业、高效、创新”。所谓专业,我们要做“最懂GP的LP”,我们的投资团队在深圳地区基金设立的问题上是最专业的团队,我们熟悉深圳的政策,也熟悉深圳的流程,应该说目前方方面面都是最专业的。
高效:我们要做“GP最满意的LP”,我们虽然是政府全额出资的,但是子基金的审批由我们自己的投决会依照我们的《实施办法》来决策,决策链条非常短,有些其他的引导基金从申报到批复可能长达几个月甚至一年,而我们的效率是非常高的。
创新:我们要构建深圳天使投资生态圈。我们在投资上除了跟大家熟知的基金管理人合作之外,下一步可能也会和个人天使投资人、一些企业创投(CVC)等机构、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孵化器等合作做基金。
从投后的角度来说,我们要求GP 70%的投资返投深圳,所以对深圳的早期项目落地上,我们完全有能力和意愿帮助大家,帮助子基金把在深圳的投资服务好,解决大家来深圳投资的后顾之忧。
新基金们在豪赌什么?
郑烜乐:下一个问题可能是跟投资策略相关的,移动互联网投资的浪潮已经过去,很多人感觉这一年投资的亮点和重点可能不是那么清晰,想问在座4位GP,你们最近这一年关注的重点、或者说下一个风口在哪?
曹曦:这就是一个关于宏观环境变化对投资影响的问题。其实最近有些我们投资公司的CEO也会问相同的问题,我觉得无论对于基金还是对于公司来说都是一样的——都要面临宏观的变化。我自己一直有一个心态,有两个角度:第一,对任何个体来说,无论是个人还是公司,宏观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左右的、也难以预测的,而且任何外部因素对于所有人也都是一视同仁,所以最好的策略可能就是看“相对位置”。
无论宏观怎么变,只要我们投资公司的表现在它所处的领域是前百分之一或者前千分之一就够了。
段永平前辈分享过一个观点就是“平常心”,这听上去是一个很粗浅的大道理,但在这样一个大的投资环境下,平常心是很重要的,或者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陈伟豪:从投资的行业、赛道各方面角度来说,我们不会广撒网。我们有一个原则,要保持自己的投资纪律。从行业的角度来说,我们还是会专注消费和医疗两大行业去看,这几年出现很多新消费、新医疗的模式,这个也是我们的专注点。在目前这个宏观背景下,我感觉我们最近看项目非常关注企业自身的造血能力。我们希望投的企业不管是在短期或者可预见的未来,它有一个比较强的现金流,即使在没有外部融资的前提下,也可以好好的去自身造血,这样的企业我们觉得比较良性和健康。
徐诗:我们其实每年都会lose或pass当时特别多火的赛道,具体不举例。但是我相信是说现在确实是一个拐点——就像2008年经济危机那一拨期间,那个时代投资人也有迷茫。我们正在进入下一个产业迭代期,我觉得这是一个挺好的冷静期。
下一个十年我们看到一些确定性的机会,比如说在线教育的渗透会达到50%,比如说出行现在是电动化、联网化及智能化的三浪叠加,包括电动化、联网化还有智能化时代,这里面会衍生出一些新的商业应用场景,甚至是现在的投资人或者是创业者还不能预测的。
所以我觉得还是要保持一个迭代的积极心态,尤其是保持一个敏锐的观察,不然否则当时代巨轮掉头的时候,如果你还是按照线性的思维,按照和原有的投资方法论,你注定会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高丰:从投资的角度来讲,我比较认同“年份”这个观点。就像说上古时代各个民族思想家、文化家到如今,每一个边界状态都会有一批新东西出来。
比如说瑞幸咖啡做起来了,我们可以看看这周边还有什么东西。投资消费的好处是不一定赢家通吃,你做了咖啡我可以想想茶还可以怎么做。以及在大玩家入场之后,它对生态的基建、市场环境有一个很好的梳理和一个培养:好比说原来没有比较成型的鲜果水果供应商能供给全国这么多大宗城市,现在有像喜茶这样的企业出来后,可能供应链就比较完备了。
再拔高一点来讲,马上祖国70年华诞,主席讲到文化自信,讲到文化自信这一点我比较有感触,文化没有那么高大上,我们100年前大家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回过头来看就是文化了。我们今天这个时代,如果带上一个时光穿梭机,我们在所谓的00后、10后那帮人在吃什么穿什么,谁有可能成为带有时代烙印的东西,它就可能沉淀为一种文化。我觉得无论是冷还是热,只要有创业者在创业池子里不断扑腾就有不同的机会。
年轻掌舵人的新感悟
郑烜乐:接下来一个问题可以问所有人。做基金的本质就像创业,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状态,甚至看待创业者的心态理解都会很不一样,请大家谈谈自己的感受。
陈伟豪:作为新基金,我们要花非常多的精力去好好管我们的被投企业,确保每一个都是成功的案例,所以对我们来说,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会更多,看的会更细致。对于我们的被投公司来说,和一个首期基金来合作的优势,就是他们得到的关注度和资源会多很多,我们会非常关注企业的每一步发展,每一个成功,我们会做企业真正的合伙伙伴。
曹曦:我在红杉同时负责种子基金这个新的“产品线”。虽然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创业,但去负责一个“产品”我觉得还是蛮有意思的。我们其实也是在打仗,核心是看我们的对手是谁、朋友是谁、我们的牌是什么样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以及这些仗怎么打。
其二还是前面所说的,把事情的问题想清楚、分析清楚之后,最重要的还是平常心。“年份”本身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是我们没有办法左右的。另外还期待一些好运气。
徐诗:作为一个创业者,怎么让组织有效工作,去答出相对合理的最优解,我们去思考所有的投资策略、打法,怎么在第一个五年第一个十年能够比较好地生存下来,甚至是成为行业上的独特存在,这是我们第一个需要完成的命题。
我觉得对任何创业公司,更重要是你的自我迭代和学习能力,并且你的护城河是不是长期的、具有复利效应的。山行资本成立至今不到4年,我们也希望自己能在这个市场里成为有竞争力的存在。我们现在投出了4家30亿美金的公司,我们希望未来还能有更好的回报。
高丰:刚才我觉得两位讲得都挺好,要有平常心,另一面我觉得也要有求成欲。我觉得还是回到起点:求生。我们怎么提高自己生存下来的概率?我们和我们支持的创业者是一对孪生兄弟,是共生的关系,他们好我们才能好,所以我们互相都坦诚一些,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不要忽悠人家我们能带来多少资源、带来多少资金,对方也不要来讲我们一定要在这个环境下还能做到指数级的增长。大家在争论做大还是做强时,其实做久更重要。
刘湘宁:我们虽然是政府背景的引导基金,但我们一直在践行市场化运作。我很尊重每一个创业者——无论是做企业创业的还是做基金的创业者。如果他有很好的学习背景和工作背景,决定出来创业这需要很大的决心,还有一些海外大公司回国创业的创业者,都要放弃很多原来安稳舒适的工作和生活。所以我们非常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们投决过的38支子基金中,或多或少有着各种各样的实际需求和困难,我们也在加强与有关政府部门的沟通、协调,从合规、合理的角度给予力所能及的建议和帮助。当然在我们合作之前,我们也希望可以交流透彻,母基金这边有什么要求,申请机构这边是否能够做到等等,避免信息不对称导致后续的误解。一旦说双方决定合作了,就一起把这个基金踏踏实实地做好。
郑烜乐:今天聊下来有一个比较大的收获:寒冬不能说是一个绝对的坏事,辩证来说它应该是一个好时期,很多基金过了几个周期之后,他们品牌的含金量,其实很像人类在第四季冰川期:70%的哺乳动物都灭亡了,人类活下去了,建立新的文明。对基金来说也一样。
做时间的朋友,做长期的事情,让时间来证明大家的投资理念和长期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