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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五)

生活Kaituhi: 神译局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五)
Whakarāpopototanga到2月份,关于Maven的消息开始在原先知道的消息的小圈子以外流传。

编者按:Google曾经是最具创新性的公司,从搜索引擎到Gmail、地图、Chrome、Docs、Photo、翻译,到无人车、Project Loon等登月计划,Google总能用一项项创新吸引大家关注的眼光。但是最近3年,情况却发生了改变。从抗议禁穆令的罢工开始,Google员工不断地对公司的各项决定发起挑战,以及另外一部分员工对那些挑战的挑战,导致整个公司最近几年疲于应付层出不穷的地鼠,公司的增长希望似乎被员工一个个地扑灭了。这几年Google到底怎么了?或者从深层次来说,美国的科技巨头面临着什么样的风向?《连线》杂志用一篇长文为我们揭秘。原文作者是ASHA TIKU,标题为:Three Years of Misery Inside Google, the Happiest Company in Tech。此文由36kr进行编译,分部分刊出,此为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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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一)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二)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三)

Google:最快乐的科技公司这3年的闹心事(四)

五、干掉Project Maven

到2月份,关于Maven的消息开始在原先知道的消息的小圈子以外流传。Fong-Jones见状决定在自己的内部Google+网页上发布关于Maven的帖子,并分享了自己对Google可能在帮助美国政府发动无人机攻击的严重关切。不久之后,那群工程师发布了一份自己的内部声明,解释说他们被告知要开发“气隙”。这是一种受五角大楼青睐的安全措施,作用是将网络隔离以保护敏感数据。他们通知自己的同事自己为挫败该项目做出了哪些努力。

Fong-Jones希望完全通过内部渠道来向Google领导人施加压力,一开始这种做法似乎还有点用。愤怒的员工开始把那帮工程师叫做九人组,高管感受到要做出回应的压力。Greene在自己的Google+页面上试图向员工保证,合同只有900万美元,而且只是个“概念验证”。但是,48小时内,Fong-Jones说她接到了Intercept记者Lee Fang的电话,后者想请她评论一下自己的Google+帖子。这说明有人泄密了。她担心,如果消息说出去的话,管理层被逼到墙角。所以Fong-Jones亲自联系了Google的安全团队。她说,我们得抓住泄密者。

另一位密切关注Maven项目情况的员工是Google Cloud的项目经理Meredith Whittaker。除了为Google工作以外,Whittaker还帮助运营着纽约大学的附属研究中心AI Now Institute,该研究中心主要从事人工智能伦理和社会影响的研究。2月28日,Whittaker为Google员工起草了一份请愿书,要求Pichai 取消合同。她写道:“Google不应该参与战争。”

在那周的TGIF上,高管们被员工反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名员工站起来说,自己就是因为对防务工作的道德担忧而离开上一份工作的。Brin告诉她说,Google跟别人不一样,因为至少她可以在这里提出问题。Whittaker的请愿书当晚获得了大概500个签名,第二天又增加了1000个签名。在Google开放文化的助推下,这份请愿书成为了一场长达数月的内部辩论的试金石,并造成了Google的分裂。

Google热衷吵架的内部员工未能达成共识,因为这些人当中既有前国防部研究员,退伍军人,也有来自被美国无人机监视的国家的移民。甚至退伍军人也对该项目产生了分歧。但Maven反对者的组织方式是Google以前从未见过的。员工被分散到不同的小组。一些人去搜查Google的开放数据库,他们发现的电子邮件似乎跟Green关于五角大楼合同规模的声明相矛盾;他们还找到了用于计算机视觉技术的Python代码片段,从功能看似乎是在跟踪人员和车辆。一些人开始炮制反Maven迷因;有的则跟踪不愿为那份合同工作的员工。还有个活动组织专门进行事实核查,列出跟公司声明不一致的证据。这份清单后来越列越长。

Greene用打地鼠的方式予以的回应——锁定邮件列表,删除文档或要求员工修改自己的Google+帖子。对于公司失去了员工理所应当的信任,长期高管均感到吃惊,甚至觉得受到伤害。

3月份,Gizmodo 向公众曝光了Maven的故事。在Google内部,高管在敦促员工要有自己的判断;他们表示,Google的领导者正在制定一套人工智能原则来管理自身的业务实践和合同(如Maven)。员工应该等这些原则出台再来讨论。

换别的时候,做出这种要自我监管的姿态可能就已经足够了。而且很多员工都希望主题要换一下了。但是,反Maven的组织者石头很猛,而且得到了一个名为Tech Workers Coalition的外部劳工组织的支持。这帮人深受这一认识的激励:即认为他们可以有效地唤起媒体和公众的关注,对于看到终于有人来追究科技公司的责任所带来的激动感,这帮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渴望。

4月4日,《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关于Whittaker请愿书的报道,彼时他们已经收集到了超过3100个签名。四天后的周一晚上10点,Whittaker收到了Greene的一封电子邮件,信中邀请她参加一场关于Maven项目的内部辩论(总共4人出席),并且内容会在周三向Google总部员工播放。

Whittaker开始了疯狂准备。她打电话给国防部的同事和朋友,记下了无人机造成的伤亡数据,并翻看了国防合同。在她离开纽约出席讨论的当天,Whittaker获悉,当天的辩论会搞3次,以方便不同时区的员工观看。

按说Whittaker应该是辩不过对方的。因为主持的是Greene,另外两位支持Maven的辩论参与者都是Google久经沙场的老将。不过他们阐述的很多都是许多高管在最近的TGIF上讲过的观点。这份合同是研究性质的。Maven仅使用Google的开源机器学习软件。让Google弄AI好过由国防承包商来弄。Maven是在帮助“我们的”军队。Whittaker则根据自己几周来一直在Google的社交网络上反复演练过的分析,提出围绕着人工智能的道德准则基本上还没有形成,也不应该在跟五角大楼建立商业关系的过程中就做这件事情。

第一场辩论过后,Whittaker在Google总部的停车场来回踱步,打电话给同事,问他们会如何反驳自己。等到最后一场辩论结束时,Whittaker仿佛已经被榨干了。她冒着在倾盆大雨跑到自己车上,到酒窖里拿些啤酒和花生,然后回到酒店房间。在Google内部,大家经常会通过Memegen 来揣摩这帮不羁的员工的情绪。在大会堂会议那天,大多数的迷因都是支持Whittaker的。

5月30日,《纽约时报》发表对Maven的一篇报道,里面把李飞飞发给其他高管的一封关于AI武器化的邮件也公布了。两天后,在云团队的周例会上, Greene宣布Google不打算续签Maven的合同了。据说她说这股强烈抗议的力量对公司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译者:bo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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