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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恩达旗下Drive.ai寻求“卖身”,自动驾驶创业者被逼到路口

生活Kaituhi: 机器之能
吴恩达旗下Drive.ai寻求“卖身”,自动驾驶创业者被逼到路口
Whakarāpopototanga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机器之能”(ID:almosthuman2017),作者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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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ve.ai是一家自动驾驶创业公司,起源于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在2015年正式成立,团队成员主要来自斯坦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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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ve.ai创始团队成员

据公开信息显示,公司目前拥有150多名员工,在加州山景城和得克萨斯州弗里斯科市设有办事处,专门研发用于商业、政府以及共享汽车的深度学习驾驶软件。

Drive.ai总部位于硅谷,之所以在国内能够引起广泛关注还在于吴恩达的名气。他是百度前首席科学家,是Twitter上的“AI代言人”,被成为“人工智能四大神”之一。

吴恩达与Drive.ai这家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融资进展方面,Drive.ai 在2016 年第一轮融资中募集了 1200 万美元后,又分别在2017 年的 6 月和 9 月进行了两轮融资,筹集资金超过 7700 万美元,背后投资者包括北极光创投、GGV 资本、NEA 恩硕投资、Grab等。

Drive.ai自创立以来,便头顶闪耀的“AI光环”,其对标公司包括谷歌母公司Alphabet旗下Waymo部门、美国打车服务Uber Technologies以及通用汽车Cruise和丰田等汽车制造商。

目前,这些公司已经成为Drive.ai的有力潜在买家。

近年来,Drive.ai的技术进展可以分为两个大的方面展开:

2018 年 1 月开始,Drive.ai 便在 Frisco 街头部署了 4 辆无人驾驶汽车进行测试,其中包括无驾驶员测试。

2018年10月, Drive.ai 宣布在德克萨斯州阿灵顿市(Arlington)开展其自动驾驶试点服务。据加州在年初公布的自动驾驶监管文件,过去一年左右,Drive.ai 车队在德克萨斯州的自主驾驶历程达到了8000英里。

眼看团队建设和业务运营都顺风顺水,Drive.ai管理层却在2018年9月发生剧烈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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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为Drive.ai 总裁、吴恩达妻子,右为Drive.ai前任CEO Sameep Tandon

Drive.ai CEO从之前的Sameep Tandon变成Bijit Halder。Sameep Tandon是Drive.AI创始团队成员之一,在斯坦福大学读书时师从吴恩达,资料显示其在2015年4月至2018年9月担任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在2018年9月之后担任联合创始人、董事会董事。

而Bijit Halder也就读于斯坦福大学,在2015年11月-2017年12月就职于百度硅谷人工智能实验室,于2018年3月加入Drive.ai任产品副总裁,9月升任公司CEO。

据消息称,目前吴恩达和妻子CarolReiley也已经相继退出了公司的运营,公司主要由吴恩达的几个学生(华人)在负责日常运营。

但是,这几个人也存在内斗的情况,曾经有核心成员寻求回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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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集技术大牛和明星代言人于一身,尽管Drive.ai在商业化和落地化方面积累了不少成绩,但仍逃不过「卖身」的选择。

它正在帮我们认清,在高歌猛进的表象背后,很多自动驾驶创业团队已经摇摇欲坠,因为自动驾驶技术面临着太多不确定性和过长的落地周期,市场的乐观情绪正在拖垮。

从“五年内落地”,到“三年内落地”,再到“今年落地”,无人车概念被反复包装后,创业者的口号越喊越响,但距离PPT上承诺的技术能力却还有很远。当耐性被逐渐消磨,团队内部隐患却被逐步放大,行业洗牌的时间线逼近。

需要警惕危机的远不止于Drive.ai。

在2月接连曝出公司高层内讧的Roadstar已经进行到公司清盘阶段。据自动驾驶自媒体车智消息,这家公司受到核心团队内斗的影响,有投资人已经表示或将撤资;此外,Roadstar团队将分割成两家公司,一部分的员工跟联合创始人兼首席科学家周光,一部分员工到了CEO 佟显乔和 CTO 衡量的新公司,并且获得投资人的支持。

同样在2月,北京图森未来宣布获得新浪资本领投的D轮融资9500万美元,成为重卡领域的自动驾驶的独角兽。该笔融资距离图森2017年11月的最近一轮融资跨度长达15个月。由于融资补给时间跨度较大,而自动驾驶国内外研发投入巨大,在融资到位前,图森在业务落地方面经历了较为艰难的爬坡。

而本月初,苹果方面也传来,旗下自动驾驶项目泰坦计划(Project Titan)裁员近190人的消息。这无疑为自动驾驶保守派和悲观主义者赢得了更多话语权。

据苹果致加州就业发展部(California Employment Development Department)的相关文件,该次裁员受影响的员工多为工程师,其中工程项目经理38人,硬件工程师33人,产品设计工程师31人,软件工程师22人。裁员将于4月16日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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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摆在创业者面前较为明朗的只有两条出路:寻求被收购,或者,融到更多的钱。

事实上,自动驾驶领域已经发出明显的整合信号。

通用汽车在2016年以10亿美金收购了Cruise; nuTonomy作价4.5亿美金在2017年被一级供应商德尔福收购。在2018年,则不断有消息传出大众要将Aurora收入囊中。

对于希望保持独立的初创公司而言,雄心壮志的实现必将越来越依赖资本力量。2019年获得充足干粮的意义在于,安稳民心,以及保全公司。

正在推进无人运货小车的Nuro已经从沙特支持的软银手中拿下9.4亿美元的承诺,打破自动驾驶领域最高单笔融资记录。

而此前这项纪录的保持者来自于春节前,无人车先驱克里斯•厄姆森创办的Aurora,获得红杉资本和亚马逊在内的5.3亿美元投资。

目前看来,除非买方决定扩大Drive.ai在德克萨斯州开展的小规模自动驾驶接驳车的试点规模,否则整合其技术布局将是买房面临的一大难题。固定路线的接驳车被视为比送货机器人更小体量的市场,尽管后者更难以实现。

关于「卖身」言论,Drive.ai一位女性发言人拒绝表示回应。但在Drive.ai一份声明中可以看到,「我们经常参与战略合作伙伴讨论」,公司认为「所有选项都与我们的使命相符。」此外,香港富瑞发言人对此也拒绝发表评论。

如果交易顺利,Drive.ai或将成为华人自动驾驶创业领域中第一家被成功「交接」的公司。

如果交易失败,则意味着,Drive.ai 必须使出更大的力气投入到资本市场的博弈中。毕竟,光是在加州进行路测的自动驾驶创业公司就超过了60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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