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新西兰的Melanie Harding,曾经是一名婴儿的母亲。2015年,她在孩子出现健康状况后,将其带去看医生16次,却被当成了一个“过度焦虑的妈妈”。
“医院里,没有一个人认真对待我......”几周后,4个月大的Riley Drever四年过去,处于这个事件中心的医院已经被责令道歉。健康和残疾委员会的调查员Anthony Hill发现:2015年10月,婴儿Riley Drever死于呼吸衰竭,在此之前Waikato地区医院未能向Riley提供合理护理和医疗服务。Riley的母亲Harding说,与失去孩子的痛苦相比,道歉是不够的。她计划向人权审查法庭提出索赔。面对媒体重提往事,Harding还是泪流不止。“我所得到的只是一张纸,告诉我医院必须道歉,但这不能让我的孩子死而复生。”“我只想问,一个孩子的生命价值多少?如果你的孩子生命被夺走,你愿意只接受道歉吗?”在即将于11月由HDC公布的一项决定中,调查员Hill批评DHB没有正确查明婴儿Riley呼吸困难和喘鸣(尖锐的喘息声)的原因 。这本可以通过鼻窦镜检查Riley的喉咙和咽喉完成。然而事情也并非医疗疏忽这么简单。在整个案件中,还存在仍然无法解释的离奇情况。2015年10月3日,一名全科医生将Riley转诊至汉密尔顿的三级医院并且在少数婴儿中可能需要手术来纠正。在儿科病房,一位高级医生要求为Riley进行耳鼻喉科咨询。然而这家地区医院并没有遵循其政策。因为如果是高级医生要求咨询其他专科,那么必须由耳鼻喉科的高级医生来完成检查。初级医生随后Riley被要求进行一次全面检查当Harding要求将儿子转到奥克兰Starship医院的那天早晨,她被告知Riley已经能出院了。
Waikato地区医院,如今无法解释为何取消了全面检查,或者是哪个医生做出了决定。Riley出院当天的巡房医生姓名,在记录上已经无法辨认。调查员发现,涉及到关键决策的文件记录很模糊。在回应中,DHB表示当时Riley没有严重的临床受损症状,并且检测也显示Riley没有不适,他的情况正在好转、没有理由呆在医院。Riley的骨灰坛调查员指出,Riley当时的氧气水平,应当进行重复的检测。27岁的Harding,对DHB的一系列证据提出异议。并表示她被当成了一个过度焦虑的妈妈。“医院只是把情况归咎于‘母亲的焦虑’。当时我的觉都睡不好由于缺觉,Harding还一度癫痫发作。她表示自己没有得到医院的认真对待。“All it would have taken is for one person to have taken me seriously.”“如果我能作出一项立法,那么就是母亲应该能够凭本能否决医生。因为没有人比母亲更了解她们的孩子。”四年前的一天早晨,Harding发现Riley死在了床上。但这场痛苦的磨难,并没有就此终结。“4年过去了,我的痛苦依然如此强烈,以至于我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它永远不会消失。”Harding把Riley的名字刻在了自己的身上。
自从Riley死后,Harding和她的伴侣就离婚了“他为什么去世了?”Harding表示,健康和残疾委员会的调查决定对Riley并不公平。“政府一直在保护地区医院和医生。但是孩子不只是调查中的一组数据,他曾经是有血有肉的鲜活生命,这很重要。DHB表示,在决定公布前无法发表评论,但是对Riley的家人表示哀悼,并对他们的丧亲痛苦表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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