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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人的「19禁」隐私,都说给这3个人听了

转载作者:  十点电影
三万人的「19禁」隐私,都说给这3个人听了
摘要还是《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中邓超饰演的深情暖男陈末。

说起“主播”,你最先想到什么?

是以“好男人”自居的曾小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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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中邓超饰演的深情暖男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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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都不是。

相信不少人的第一反应是直播APP以及短视频平台上的“网红主播”。

他们要么光鲜亮丽,颜值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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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身材妖娆,能歌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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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走猎奇向,铁锅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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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成了网红主播的她们总能让你忍不住给其刷个游艇,送个飞机,赚得盆满钵满。

其实,早在十几年前就有了“网红主播”。

只不过和现在网络主播不同,他们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电台主播。

在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深夜电台是不少人倾诉情感的地方。

在无数个夜晚,是他们陪伴不少孤独的人度过漫漫长夜。

听了那么多人生故事,他们后来都怎样了?

通过《十三邀》第三季第四期的节目,大家或许窥探电波背后,他们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十三邀》 第三季

电台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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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许知远为观众请到了三位“网红电台主播”——

南万峰,北叶文,深圳胡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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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这三人的数量与年龄成正比

20世纪90年代,胡晓梅是一代深圳人的精神寄托。

她主持的《夜空不寂寞》保持15年最高收听记录,被誉为“中国南方的广播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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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英国《泰晤士报》报道:

在深圳,每天晚上大约有两百万人收听胡晓梅的电台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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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概念?

2006年,深圳常住人口只有846.43万人(户籍人口196.83万人,非户籍649.6万人)。

平均每四个深圳人就有一位在听胡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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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峰,人称电波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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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主持的性教育栏目《伊甸园信箱》开播近十年,在江浙沪地区保持最高收听率,被十五个省五十多家电台自发转播。

在节目中,他态度大胆,常有惊人之语:

有观众问:

万峰老师,我的‘小弟弟’不直,怎么办?

万峰直接回答:

你要那么直做什么?又不是当尺子用。

有听众经常梦遗,好奇这样是不是不好?

万峰回答:

什么叫老是梦遗啊?一个男孩子一个月遗七八次是正常的,你再怎么遗也不能一个月31天都梦遗啊,又不是水龙头,说有就有的。

在万峰看来——

对性的态度代表着一个社会的成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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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万峰,北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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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的风格一个字形容:怼!

节目中常,她说的三个词是:

住嘴、离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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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叶文怼完人之后,听众不仅不会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其三观正。

有人更是直接打电话,求叶文骂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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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5年开播至今,《叶文有话要说》在各大平台播放总量上亿。

鼎盛时期,收听率高达30。

同时段的其他节目,收听率零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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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胡晓梅到万峰,再到叶文,他们的成功,是偶然,也是必然。

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年代,电台成了不少人倾诉和表达的窗口。

工作这些年,他们曾听过三万人的人生故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都市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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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他们三人,可以窥探一个时代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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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享受着工作带来的成就感:

《叶文有话要说》曾经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为身患重病的儿童筹款70余万元;

抑郁症患者靠着《叶文有话要说》治好抑郁症,恢复了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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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收视率高,有成就感。

以这一的标准来看,他们应该感到满足。

可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万峰更是坦言:

如果有下辈子,不投胎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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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似光鲜华丽的工作背后,一种生活与精神的双压逼迫着他们。

有人曾这样评价深夜电台主播:

广播人是耐得住寂寞的,而最寂寞的便是深夜的直播节目。

常常会被听友发来的话语,触碰到内心深处,喘不过气。

主持15年的《夜空不寂寞》的每一天,胡晓梅都生活在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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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既是夜间工作时的黑,

也是面对太多人性的黑

孩子5岁前,胡晓梅几乎没在晚上陪过他。

同样,在这样一个平台上,他们也了解了太多人性黑暗:

有位结过婚的男听众告诉万峰,自己出轨另一个女人,“我现在不想要她了,但她缠着我,甩不掉。”

有48岁的女听众告诉万峰,自己跟丈夫都是再婚,但现在丈夫又跟别人好上,前一段时间离婚后又想着复婚。

原因不过是,

既然已经失去他了,还不如拖住他,也不让他跟别的女人好。

还有女孩流产五次,这让万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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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孩打电话给叶文倾诉说,母亲带着自己跟继父一起生活,继父屡次对她进行骚扰。

母亲却厚颜无耻地告诉女孩:

你爸那是对你好,你爸那是向你表达爱意。

有的丈夫,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妻子闺蜜,妻子流产后三天,又出去约炮。

有个30岁的听众,从小就被母亲抛弃。

他经常坐在房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妈妈看到的月亮跟我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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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太多,叶文心里总憋着一口气。

实在没办法,她就只能绕着广电大楼来回跑步,靠这个方法来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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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情绪和人性黑暗源源不断涌向他们。

他们就像长期处理遗物残骸的清理者,收拾满目疮痍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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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强颜欢笑接受,还要给听众以抚慰。

重复性的工作产生的职业倦怠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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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在《人性的逆转》里描述过这样一种情形:

过去欧洲有个小岛,岛上都是犯人。

犯人每天的工作是从岛东面挑起满满的一挑水,走过崎岖山道,到岛西面倒掉。

海是通着的,所以倒在西面的水最终还是要流回东面。

更很多时候,深夜电台主播就像那从西面挑水倒到东边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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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感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15年的深夜电台工作让胡晓梅有了严重的精神紧张,半夜不敢接电话。

她和一位同样喜欢文学的听众小苍兰成了现实中的好友。

小苍兰告诉胡晓梅,她要去追随一个笔友。

一天凌晨三四点,胡晓梅呼机不停响。她心里恐慌不已,不知道半夜发生什么,却不敢接。

第二天她才知道,小苍兰自杀了。

那个男孩实际上还有很多笔友。

如果说,之前胡晓梅觉得自己是虚幻的有力量,那这之后,她得到的则是更的多无力感。

你甚至后悔自责,当初没把她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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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女孩,给胡晓梅倾诉内心。

随后,她开始依赖胡晓梅,“她会要求我的导播每半个月或者每周都给她打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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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节目组的力量毕竟有限,慢慢地,工作人员便不再给这个女孩打电话。

结果,这个女孩喝农药自杀了。

胡晓梅开始慢慢怀疑工作的意义:

这帮助对她,对她是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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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夜间电台主播,因此自杀了——

因为不能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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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工作、接受太多负面情绪以及深深的无力感。

每个都像一把利剑,在慢慢摧毁他们的意志。

所以,万峰会说,下辈子不想做人了。

之前,你觉得自己可以帮到很多人。

到最后,你才发现:

实际上你发现你能做的、可以做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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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程度而言,我做的工作,和深夜电台主播差不多。

希望借由自己的付出,安慰他人。

如果文章能给大家带来力量,或者带去帮助。

哪怕仅仅对一个人有价值。

对我而言,就是值得。

然而,在这个时代,有太多人软弱的时刻。

人们将这些软弱和黑暗毫无顾忌地暴露给深夜电台的主播们,却忘记了——

每个电台主播本质上:

也只不过是一个强装坚强的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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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

每个人都应该知道——

他人可以给你意见、参考,但更多的旁观者只是嬉笑怒骂。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

靠谁,都不如靠己。

天助自助者。

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人,永远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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