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个月畅销500万册,奥巴马夫人怒怼特朗普: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有一本新书的出版,迅速引爆了整个欧美世界。
它就是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的妻子、美国前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Michelle Obama)的亲笔自传《成为》(Becoming)。
在英国、法国、德国、荷兰、西班牙、丹麦和芬兰,《成为》都登上了非虚构类榜单的第一名。
根据出版社公布的数据,截至到目前,上市一个多月的时间,全球销量超过 500 万册。
包括中文在内,这本书已经确定会翻译成至少 28 种语言在各国陆续出版。
“这本书写得太好了,我能听到她的声音,想象到她的表情,感受到她的情绪。”
接下来,我会尝试用第一人称的视角,带你走进米歇尔·奥巴马的传奇人生。
1964 年,我出生在芝加哥南城的一个黑人家庭里,我们一家四口人,我还有一个哥哥。
那时候的美国正处在震荡之中,肯尼迪遇刺,马丁·路德·金被人枪杀。
很多白人家庭从市中心搬到了郊区,因为那里环境更好、学校更好、房子更大、犯罪更少。
而我们家就是留在城里的黑人家庭,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子,跟亲戚住在一起。
而妈妈早早开始教我读书认字,她带我去图书馆,一泡就是大半天。
上幼儿园第一件事,老师教大家认读一组新单词,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red”“blue”“green”“black”“orange”“purple”和“white”
我很顺利地念出了前面 red、blue 这些单词,所以我念得很快。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 white white white,我觉得自己特别丢人,我觉得自己好蠢。
其实我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把所有单词全都念对的同学,老师奖给他们一人一颗金箔纸做的小星星,戴在了他们胸前。
我骄傲地说:我要做一名儿科医生(pediatrician)。
到高中的时候,我考上了芝加哥还不错的一所学校,叫惠特尼·扬高中(Whitney Young High School)。
因为我们那时候上学是有种族比例分配的,黑人要占到百分之多少。
在食堂打饭,认识新朋友的时候,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我不够优秀,不够优秀。
我还进入了美国国家高中荣誉生会(National Honor Society)。
但是在我申请大学之前,学校给我安排了一个专业的升学顾问做咨询,
那天离开那个顾问的办公室以后,我胸口憋着一股气,我惟一的想法就是:我要证明给你看!
我默默地、坚定地达成一个个目标,下定决心,在每一个框框里打勾“√”。
每天,我踩着高跟鞋,穿着阿玛尼套装,到芝加哥市中心一座摩天大楼的 47 层上班。
有一天,公司的高级合伙人问我:你能不能给一个马上要来报道的暑期实习生做督导?
同事们早都传开了,说他刚法学院一年级结束就来了,我们盛德招实习生一般都只招二年级的。
我看过他简历上的大头照,呆头呆脑的,长得也一般,笑的时候咧着一口大白牙。
过了十分钟,他到了前台,我去接他,他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比我想象得要高一些、瘦一些。
他知道自己是顶着天才的名声来的,但他倒也没有恃才傲物的劲头儿。
我带他参观了公司。作为他的督导,我的职责就是给他提供建议,让他在这儿有归属感。
只不过他比我大三岁,我发现他也不需要什么建议,他在工作上很娴熟。
他在夏威夷出生,又在印尼生活了 4 年,在洛杉矶读了两年书,又转学到哥伦比亚。
在上哈佛研究生之前,他在一家非营利组织里,做社区工作者,帮助重建社区、创造就业,年薪只有 12000 美元。
他去上法学院,是因为基层的工作让他看到:重大的社会变革,不仅需要基层人员的工作,还需要更强大的政策,和政府的行动。
在我心里,我想他也就是——我带过的一个很优秀的暑期实习生,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几周里,他每天下午晚些时候,都会来我办公室坐坐,跟我聊会儿天。
毕竟律所里 400 多个律师,只有 5 个律师是黑人,所以我觉得还挺正常的。
当我工作太忙,跟他见不上面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他在做什么呢?
我不允许我的事业和生活出现任何变数,我要稳步前进,因为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做到合伙人的级别了。
那年夏天,事务所给我们组织了一些活动,有一天晚上,去附近的一个剧院看音乐剧《悲惨世界》。
其实我是个一向做事有始有终的人,只是那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跟着他溜出了剧院。
我看着他跟一些男同事打起了篮球,我假装跟旁边同事的妻子讲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可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我看着他在场上矫健的身影,我的心里第一次被他这个人……打动。
那天晚上,我们开车回到市区,我内心里感受到一种新的疼痛,一颗新播下的种子,它渴望破土而出,渴望发芽。
车子开进了小区,我脑袋还是有点懵。我们都等着对方说“再见”。
他家旁边有一个冰激凌店,我们要了两个甜筒,在步行街上找了个地方。
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Everything felt clear.)。
有一天睡了一会儿,我醒过来,我发现他正盯着天花板发呆,他的轮廓被外面的街灯照亮了。
后来我知道了,他喜欢思考那些抽象的、宏大的问题,他总觉得自己能为这些问题做些什么。
就像当年他在我身边做实习生一样,在工作中,我看得到他的谦卑,还有他愿意为了更宏大的目标,牺牲自己的需求。
他是《哈佛法律评论》期刊,创刊 130 年来,第一个黑人主席。
毕业以后,他本可以顶着“明星实习生”的光环,到盛德这样薪水丰厚的律所工作,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有着强烈的使命感,他在芝加哥主持选民登记运动,为一家民权律师事务所工作。
我讨厌做律师,我不适合这份工作,虽然我能把它做好,虽然所有人都认可我。
我想要活得像一个完完整整的人。(I wanted to feel whole.)
而就在我迷茫的过程中,父亲因病去世了,他走的时候才 55 岁。
我最好的闺蜜苏珊娜因为癌症去世了,她离开的时候只有 26 岁。
1991 年,我开始在芝加哥市政府的公共部门就职,担任市长助理,同时担任规划发展的助理专员。
他握着我的手,说他全心全意地爱我,但他看不到结婚有什么意义。
从夏威夷开始,他的生活就一直过得很洒脱、很随性。他不想被什么东西束缚着。
我说:“如果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我们不能用婚姻的形式确定下来?你的尊严会受到什么损害吗?”
结果我低头一看,本来应该装巧克力蛋糕的盘子里,放着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里头是一枚钻戒。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老套了:单膝跪地,求婚,我愿意,餐厅里所有人都在为我们鼓掌。
可是我反过来想:我自己不想干律师的时候,我身边只有他一个人支持我,鼓励我往前走。
他总对我说一句话:别担心,你可以做到,我们会想出办法的。(Don’t worry. You can do this. We’ll figure it out.)
但我给他泼冷水说:“我觉得你会受挫的。”(I think you’ll be frustrated.)
“如果你最后当选了,到头来付出多少努力,却什么事儿也干不成,你会疯掉的。”
如果有机会让他在更广阔的舞台上发挥影响力,他一定不会待在原地的。
在他竞选国会议员的 6 个月时间里,他待在家里陪我和玛利亚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 4 天。
突然州政府打来电话,参议院临时决定开会,对一个打击犯罪的法案开始投票。
白天还在踢浪花的小姑娘,晚上就病倒了,吃药也不退烧,她一直在挠耳朵,我觉得是耳部感染。
而贝拉克·奥巴马竟然为了度假享乐,不肯屈尊回来为控制枪支这么重要的事情投票。
芝加哥的报纸上说,没回来投票的人,都是“没胆子的绵羊”(gutless sheep)。
有一个议员甚至点名贝拉克说:“拿孩子当借口不来工作的人,那人品可想而知。”
就这样,因为孩子耳朵疼,贝拉克在参议院兢兢业业工作三年的成果——帮穷人减税、帮老年人减少处方药的费用……似乎都一笔勾销了。
“我曾经听很多从政的人大谈家庭价值观的重要性。我希望你们能理解,你们的参议员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践行这些价值观。”
“他上了哈佛,他成了一个受过教育的蠢货(educated fool)。我们不欢迎这些精英大学毕业的家伙。”
可我在想:黑人父母们天天期盼着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希望他们成为的样子,不就是贝拉克这样的吗?
而为了竞争选票,这些黑人议员竟然就可以颠倒黑白,说这么“优秀”的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而他付出的代价就是:在民主党初选中落败,而那个诋毁他的对手获得了胜利。
2001 年,萨沙出生以后,我换了一份工作,我去了芝加哥大学医学中心,负责社区和对外事务。
小时候,爸爸,妈妈,哥哥和我,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四个角,我们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
可我一个人带着两个那么小的女儿,他却三天两头地不着家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当我看到身边其他朋友接连面临婚姻解体的时候,我希望我能保护我们的婚姻。
我们告诉他:每天晚饭 6:30,我们不等你,是你要赶上我们才行。
我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这次他再败了,他就必须彻底退出政界,再找一份新的工作,了结掉这一切。
不过这次,老天爷没有再给他使绊子,而是破天荒地给他开了一串儿绿灯。
而他也从上一次失败中学到了很多,在民主党内的初选中击败了 7 个对手,赢得了提名。
2004 年,跟小布什竞争总统的是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John Kerry),
他邀请贝拉克,在 2004 年的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发表主旨演讲。
在波士顿集会现场,有超过 15000 人,还有黄金时段的电视直播。
那一天,是 2004 年 7 月 27 号,他上台讲了 17 分钟,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台下是山呼海啸、震耳欲聋的喝彩与掌声。
脱口秀女王奥普拉·温弗瑞风风火火地出现在我家,花了一整天时间采访我们。
11 月,他被选入美国参议院,赢得全州上下 70% 的选票,就连白人都开始逐渐认可他了。
有人邀请我参加一个什么华盛顿夫人群,说里面都是头面人物的妻子,被我拒绝了。
我的丈夫是一个参议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推着他,希望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你要竞选总统吗?你不觉得,或许你应该先当个副总统,或者别的什么吗?”
2005 年,卡特里娜飓风,1800 多人死亡,50 多万人无家可归。
2006 年,他的新书《无畏的希望》出版,给他带来很大的声望和曝光率。
有人做了民意调查,列出了心目中的总统候选人,除了希拉里·克林顿,还有贝拉克·奥巴马。
而我希望他能谨慎一些,等时机成熟,等女儿长大,或许等到 2016 年也不迟啊。
我希望他能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可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远方,盯着他对世界的愿景。
我们结婚 11 年,我经历了他 5 场竞选,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这条路越发地泥泞难行。
有一天我在一家超市门口排队,我看到货架上《时代周刊》的封面,我立刻把脸扭了过去。
那是我丈夫的脸,旁边的大标题写着:“为什么贝拉克·奥巴马可能会成为下一任总统?”(Why Barack Obama Could Be theNext President?)
《纽约时报》甚至发表了一篇直接催促他竞选的文章,题目叫《上吧,贝拉克,上吧!》(Run, Barack, Run.)
贝拉克在华盛顿的那些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好像在对抗全世界。
就连我哥哥都劝我:“如果他有机会的话,他就得抓住,你明白的,对吧?”
他乐观,但他不天真,他在尖锐的冲突矛盾面前无所畏惧,世界的复杂性令他着迷。
“我们不比谁弱,我们俩还这么聪明。我们没事儿的,我们扛得住。”
我看着多少黑人家庭在体育馆里避难,挣扎着度过难捱的日日夜夜。
我在医学中心的工作,让我知道有多少百姓,连基本的医保和住房都没有保障;
贝拉克这么多年在基层,见过多少失业工人、退伍军人,努力克服终身的残疾,想要走进社会;
多少母亲跟他抱怨,把孩子送到了一个糟糕透顶的学校,后悔不已。
2007 年 2月 10 号,一个寒冬的早晨,贝拉克·奥巴马正式宣布参选美国总统。
作为一个黑人候选人,他不能有任何的失误,所有事情都要付出双倍的努力。
讲述我自己真实的故事,一个芝加哥南城长大的,四口之家的小女孩的故事。
每次活动结束,我从人群中穿过,有很多热情的陌生人,他们会抓我的手,摸我的头发,把笔啊、照相机啊,甚至是孩子啊都塞给我。
我脸上有口红印,衣服上有手印,整个人就像刚从山洞里走出来的女疯子一样。
晚上睡的旅馆,有时候就在高速路旁,我要能听着长途卡车的轰隆声入睡,第二天依旧精神抖擞。
就这样全国各地奔波了一大圈,贝拉克还是落后他的对手——希拉里·克林顿 15 到 20 个百分点。
直到民主党举办的“杰斐逊-杰克逊纪念日”,那是民主党的重要仪式。
我给萨沙和玛利亚穿戴整齐——即便是大选当天,我还是要送她俩去上学。
当我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说,这件事情具有多么重大的历史意义的时候,
他看着我笑了:“这位女士,你还没想好选谁吗?你还要再考虑一会儿吗?”
晚上,媒体宣布:贝拉克·侯赛因·奥巴马当选美利坚合众国第 44 任总统。
我的感觉就像是做梦,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我自己,麻木地做出反应。
白宫确实是一个漂亮、舒适的地方,但它更像是一个堡垒,只不过伪装成了家的样子。
外出活动有人帮我踩点儿,现场活动时间精确到分钟,包括上厕所的时间;
不过顺便说,我们买的所有东西,都要自己付钱,哪怕是一卷卫生纸。
有时候贝拉克早上说有一种外国水果不错,晚饭的时候又觉得这种寿司好吃,
有些食物都是专门从国外运输过来的,价格非常昂贵,结果都是我们自己买单。
如果你见识过美国总统的车队,你应该知道,整个队伍至少有 20 辆车那么长。
警车、越野车、豪华装甲轿车、防震减灾卡车、救护车、侦察车、警察护卫队……
在贝拉克活动的周围,有一架专用直升机随时待命,准备带他撤离;
他身边有一位专人医生,车上储存着跟他血型一致的血液,以防万一他需要输血。
比方说小女儿萨沙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特工会先去人家家里,做一番地毯式的安全检查。
别人家家长送孩子过来的时候,特工一上来就要人家报上自己的社会保障号码(类似于身份证号)。
有一次我们去百老汇看一场演出,开演几个小时之前,警察就封锁了整个街区。
所有看戏的人都要额外排队过安检,甚至演出都因为安检,推迟了 45 分钟才开演。
我当时就知道,我们俩下一次这么“约会”,估计得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而我们还没到家,共和党就已经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我们俩这次约会奢靡浪费、劳民伤财。
每一次,我们俩出去看个戏、吃个饭,都有一堆政敌等着扒我们的料。
我就是这样的人,每当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觉得投缘,我就会情不自禁地表达我的情感。
我搂她的时候,她还靠过来一些,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腰上。
可我的工作人员说,我应该先得到奥巴马幕僚们的同意,确保我剪这个刘海儿,不会惹出任何麻烦。
因为有时候,我们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去参加某个士兵、议员、领导人的告别仪式。
转眼到了 2011 年冬天,贝拉克·奥巴马还在谋求 2012 年的总统连任,
当时还是纽约房地产开发商的特朗普,就宣称要争取 2012 年的共和党总统选举提名。
没过多久,11 月一个周五的晚上,有关贝拉克身世的谣言愈演愈烈。
一个陌生男子把车停在离白宫 800 米的街上,掏出一把半自动步枪,朝着白宫上面两层开火。
一枚子弹击中了一扇窗户的玻璃,另一枚子弹射进了窗框里,其他的打在了屋顶上。
而唐纳德·特朗普,就因为他毫无根据的污蔑,把我们一家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就冲这一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For this, I’d never forgive him.)
到了 2012 年总统大选的时候,很多民调结果显示,奥巴马的支持率和对手罗姆尼相比,只是微微领先。
初步结果公布的时候,我拿起我的手机,给竞选团队的好几个人发了邮件,
或许是我们努力得还不够,或许我们不配再给美国公民服务下一届了……
他看我一脸懵,毫不知情的样子,马上补了一句:“没有任何悬念了。”
只有我,因为楼上的手机服务不知道为什么中断了,邮件都没有发出去,所以自然没收到任何消息。
当我回首这整个 8 年的白宫时光,我希望我给美国社会,带来了一些积极的改变。
我开垦了白宫菜园,在白宫花园里号召孩子们来种菜,让这里成为他们的户外教学课堂。
我们还把每次收获的瓜果蔬菜拿出一部分,捐给白宫附近的慈善机构、流动厨房,分享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我发起了一场运动,名字叫“让我们行动起来”(Let's Move!)——力争解决儿童肥胖症蔓延的问题。
因为全美国有将近 1/3 的儿童,要么体重超标,要么患有肥胖症。
全美国三大校园午餐提供商宣布,减少午餐当中的糖分、盐分和脂肪含量。
我和贝拉克推动的儿童营养法案规定:限制学校的自动售货机向孩子们贩卖垃圾食品,同时资助学校修建菜园。
贝拉克跟记者开玩笑说:“如果我不能让这个法案顺利通过,那我就只能睡沙发了。”
现在,有 4500 万的美国孩子,每天可以吃到更健康的早饭和午饭,
有 1100 万的美国学生,每天能抽出 60 分钟的时间进行体育锻炼。
类似的,我还推出了“联合力量”(Joining Forces)计划,
还有“更高教育计划”(Reach Higher Initiative),
推动高中学历的人继续学习,无论是大学本科、专业培训,还是社区学院。
还有帮助世界各地的女孩上学的“女孩学习计划”(Let Girls Learn)……
我站在一个广阔的平台上,我也终于找到了能充分展示我自己的方式。
以上这些,就是米歇尔·奥巴马在《成为》当中所讲述的人生故事。
但真诚有时候就是:我说出来的都是实话,可实话不一定都要告诉你。
所以在书里,甚至包括她个人对特朗普的“批评”,我认为都是相当克制的。
她和奥巴马的婚姻咨询过程,书里只写了开头(关系比较糟)和结果(关系变好),中间我们所期待的详细“对话”几乎没有。
她和奥巴马育有两女,都是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这一点她在书里也没有正面提及,
可奥巴马的白宫 8 年,究竟功过几何?只怕还要留给时间去评判。
这么说来,是不是就意味着,这是一本尘埃未定、又言犹未尽的“半成品”?
我认为不是,它取决于你从什么角度去理解这本书,去理解这个女人的一生。
什么是标准?就是别人这样把事情做好了,你去够到它,你去照着做,你会得到奖励,你会成为别人眼中“合格”、甚至“优秀”的人。
从幼儿园的时候,一定要念出 white 那个单词,得到老师手里的金色小星星,
如今我已经 54 岁,但我仍在追求进步,我希望未来的我,能够一如既往,永不停歇。
成为,应该是一种前进的状态,一种进化的方式,在这条道路上,你看不到终点。
2016 年 4 月的一天,我和贝拉克·奥巴马再次出访英国。
下了飞机,我们要先问候王室,然后才能上车,跟他们一起返回城堡。
按照规矩,我要和女王的丈夫——94 岁的菲利普亲王坐在前排,亲王会亲自开车;
我牢牢记住了这一点,我可不希望像上次见女王那样,被人指责“失礼”。
女王摇摇头说:“那都是胡扯。你愿意坐哪儿,你就坐哪儿。”(That’s rubbish. Sitwherever you want.)
最后,我们准备了本期节目的金句卡片,如果这个故事震撼到了你,欢迎你把卡片分享给你的朋友。